无名子

无名之乐只一颗翠碧心。

【喻黄/古风江湖paro】雨季(一)

·古风江湖趴,喻黄,中长篇
·三位旁友的联文之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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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正文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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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号太太联文part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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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雨如注。青石板被冲刷的失去了本来的颜色,少女收了被狂风摧毁的油纸伞,踉跄着躲到了飞檐下。茶馆里的人潮涌动,少女见有说书先生在,想着反正也回不去,倒不如坐进茶馆听一出故事。
但听得惊堂木一响,鸦雀无声。少女端起一盏凉茶,屏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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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2号太太联文part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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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这个故事。她垂下眼帘,有些自嘲地笑了笑。
晦气。真是晦气。逃离了那个地方,却还是逃不过越发夸张失真的流言吗。
说书先生的嗓音,听书人的笑声和议论声都是那么刺耳,但她却好似听不见一般,只是握着茶盏,怔怔的看着其中沉浮的茶叶慢慢静下,然后沉淀。
再抬眼,人尽离去,只剩她一个人坐在那里,呆呆地握着茶盏。
放下茶盏,浅笑着起身离去,留下几句:
    人间风雨凉,银丝乱红妆。
    茶凉人未忘,如何不思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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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3号本人联文part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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粗布襦裙的女子理了理鬓发,青丝缠绕葱白纤长手指,麻衣包裹下总透露出与市井小民不合的气宇。
掌柜从人群缝隙向她眯眼瞧了瞧。这女孩儿若是仔细打扮一番,和那些大家闺秀名门小姐们一样着绫罗丝缎,衬她柔顺脖颈曲线定是极美。
风胡乱向茶铺里吹进些雨沫,落在红尘琐事和茶余笑谈间,转瞬消散。

满室嘈杂中的确难以察觉,茶铺一角还坐着个黑衣男人。身形挺拔,面上蒙纱,连端着茶盏的腕都纹丝不动。周边一些人心里寻思此人绝非等闲之人,许是个亡命之徒或是江湖侠客,偶尔瞥来一两道视线,又倏忽移开。

可那蒙面人双眼实是目光炯炯,正盯着远处收拾衣衫包裹意欲移步的女人。
茶铺外雨帘被屋檐挑断,水流坎坷滑落黛瓦,一对红灯笼漫出和暖光晕,被黏重雨雾搅作水红,是女子挽袖点朱砂,破一幅宁静致远水墨黑白。

黄梅多雨夜,浮生罔闲日。
少为南朝客,何必春怨迟。
文起乱烟水,尘寰惹相思。
州南梦中仙,但惜白衣词。

雨落入败叶枯枝,滋生出沼泥独有的腐烂气息,如坠血腥味的刀剑薄刃,料峭寒意混着凶煞戾气,是偏生索命的。

女人踩着水光盈盈的青石板拐进幽暗窄巷,行至一半忽然被擒了手腕,锁进一个男人的怀里。

可如若是这位姑娘,可绝不会让这类不耻之事发生。

一个侧步闪至男人身后,她向天一抛包裹,待到再看清她身影,布袍撩开早不是一副民女打扮,枳色短衣银带束腰,端的是粼粼一圈暗器飞镖。右臂揽一长戟,玄铁枪尖,金饰纹缕,江湖兵器谱上有名——“吞日”。

客人既已赴宴,那岂有主人怠慢此等待客之道。

那拦住女侠客的蒙面黑袍人赤手空拳与她过了几招,只觉那女人招式凌厉步步紧逼,渐渐招架不住。正那刻,一人身披绛紫流云纹大氅缓步踱来,嘴角噙一抹温润笑意,胜似白面书生却又无端惹人惊悸。

那笑容是明澈鸠酒,却香醇甘美诱人覆唇深吻。

“好久不见,苏姑娘。”

女人瞥他一眼,冷哼一声。一路上若隐若现全是蓝雨的人,她只是离了江湖,又不是穷到将脑袋典当了。

“喻掌门实在辛苦,在下有尚有急事,有缘再会。”

末了,那窈窕背影又添一句:

“如若是问叶秋的事,便不必再提了。我亦不知道他身在何处。”

她本以为又是一场鏖战,可身后传来清朗浅笑。

“不错,这江湖上是人是魔都惦记着叶前辈,可对在下而言,有一人似乎更重要一些。”

苏沐橙脚步一顿,少年久别的音容笑貌浮现脑海。

黄少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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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tbc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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